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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丹枫】一位漂亮女人的一生(小说)

日期:2022-4-19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
秋天的风很冷很凉,树上的叶子也半青半黄了,大地里的玉米杆子也是干干黄黄的了,到了该收割的季节。

“子军,我想去北京了。我老姨家开了个的歌厅,需要服务员,洗餐具和端盘子。”大坝下的杨树林子里,站着两个人。

林清秋的妈妈是下放的知青,嫁给了林清秋的爸爸,那时林清秋的爸爸在地质队工作,大专毕业。后来林清秋的妈妈死活不让他天南地北地去考察,辞了正式的工作,当了个地地道道的农民。林清秋的姥姥家在鹤岗市,姥姥嫁过两次人,在北京的小姨是和妈妈同母异父生的,还有两个舅舅,一个是同父同母的,一个和这个小姨一样是两个父亲的。

“我也打算去当兵了,可能得几年,转业了还回来,你能等我吗?”李子军和林清秋同岁,东西院邻居,一起上的小学,一个班,一张桌子坐了五年。

李子军的爸爸也是随娘改嫁的。原来的李子军叫张立民,因奶奶肚子里带着他的爸爸嫁给了乡下的张仁。张仁娶李子军奶奶时已有了两个儿子,后来又生了除李子军的爸爸之外的另外两个儿子。所以李子军的爸爸是个“梦生”直到娶妻生子了,有一天李子军先逝的亲爷爷单位可以接班。李子军的爸爸把自己的户口迁回了县城,改回了李姓,接了爸爸造制厂的班。人却仍住在农村的乡下,那时的李子军小学毕业了。李子军和弟弟李子兵也改回了李姓。可他爸爸直到今天全屯子的人还都叫他张春海。

“真的?我从小就喜欢解放军。”林清秋长了一个自来美的脸,不太十分白的脸上,两腮上总有两朵红红的云,像点了胭脂一样,那年她十六岁。

“那你就……等我……回来。”李子军一紧张就会有点口吃。他如果去当兵可以多报两岁,他爷爷在村子里当了一辈子队长,死了后,他四叔接了班。

“嗯,行。”林清秋点了点头,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这个村子里出了名的打仗的魔头。

从小就受家庭的影响,李子军的三叔在街里开饭店,可以说是出了名的打仗能手。和人言语不和就动刀子,有一次差点把人杀死,蹲了四年大牢,弄了个妻离子散。

李子军从小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手,谁要是敢惹着他一点,他就会拼了命的和你干。可是他从来不欺负比他弱小的,你不犯我,我不犯人,你若犯我,我必给你打了个心服口服不可。为这事他爸和他娘没少为他操心,他从会说话,和弟弟李子兵就管他亲生的妈妈叫娘。

在林清秋去了北京后的第二个春天,李子军当兵走了,好像是上沈阳了。

女大十八变,十七岁的林清秋在北京干了近四年,回来后出落得成了一朵花,大城市的水养人,皮肤变得又白又嫩的林清秋回村不到两年,嫁人了。嫁到了外村,离娘家十五里地的一户人家。爷爷辈是地主,富农,公公家三代单传,到林清秋老公这也是,只有老公和一个姐姐。

李子军在部队一直没转业,听他娘说,李子军表现非常好,可能要留在部队。可就在林清秋嫁人后的第三年,李子军转业回来了,变了一个人一样,文质彬彬,成了个真真正正的军人,不论说话,还是为人处事,大方宽容,和从前判若两人。退伍不久在县中心医院开了个门诊部,当上了一名做脑彩超的医生,听说是在部队这些年学的这门学问。

结了婚的林清秋不但人长得漂亮,活也应人,从小就吃过苦的林清秋成了婆家村出了名的好媳妇儿,能干,孝心,可是就是一样事不可公婆的心儿,没给他们家生个孙子。

“燕儿,鹤儿。快吃,妈还得上稻地呢!”这天林清秋要去稻地放水,早早的起来把饭做好了,老公杨海田长年在外包活,是个带工的二包,就是冬天在家能闲上几个月,平时偶而放一两天的假。家里外头林清秋成了主劳力,公公的身体虽说很好,林清秋能干的活,公公也不去干的。婆婆自从林清秋进门就没见过她上过山。婆婆天生长得又矮又小,只负责在家里做饭。

林清秋结婚后第二年为杨海田生了一对双女儿,当时检查出来说是双胞胎时,可把杨海田的老爸,老妈乐坏了,一虎心盼两个最好都是小子。生下来却是两个丫头,不过头一次当爷爷奶奶,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。

一晃杨林燕,和杨林鹤十岁了,公公天天劝林清秋趁年青再要一个男孩。林清秋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,有时就当没听见。她被这两个双累得现在瘦成了一根刺,不论公公婆婆怎么摆脸子,大姑姐有时也劝她,早晚还得要二胎,不如趁着年青早点生好。她是真的实在不想再要了。

“今天,海田回来,你俩商量商量吧,越来岁数越大了,再生孩子费劲。”公公的脸拉得老长,看了一眼正在给燕儿换衣服的林清秋。

“成天就知道要孙子,没看看我都累啥样了?重男轻女。”林清秋小声地嘟囔了一句。

“从今天起,不用你管燕儿和鹤儿了,我和你爸负责她俩的一切。上学你爸接送。”婆婆的眼睛里也满了怨气。

“那今天让我爸送去吧,我上稻地了。”林清秋天天骑电动车送两个女儿上下学,学校离家有三里路,在公社的中心小学。

“行。”公公二话没说。

“那我走了,一会天热了,早放完水我早回来。”林清秋说完,戴上顶凉帽出了屋,她没有骑车,车留给了公公送两个孩子上学。这块稻田离家也不太远,一里地左右。

“嫂子,干啥去?”出门走了不远,本村的王桂富骑着摩托车停在了林清秋的身旁。

“啊!桂富呀,我上东稻地,放水去,你这是干啥去?”林清秋吓了一跳,以为谁,庄家摸棵的,这还是个小道。

“上车,我也是去大岗子放水。”王桂富比杨海田小几个月,今年二十九岁,杨海田比林清秋小两岁,十九岁结的婚。

“不了,看别人说闲话。”林清秋想坐还有些犹豫,前后看了一下,有几个行人,不认识。

“哎呀,快上来吧,一冒烟到了,谁能看见,看见能咋的。”王桂富话说很轻松,眼睛里有种急不可待。

“好吧!”林清秋看看前面还有挺远的路,一迈腿上了王桂富的摩托车。

“嫂子,坐住了。”王桂富也是一个当了爹的人,可他从杨海田把林清秋娶进了他们的这个小村子起,就对林清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,做梦都能梦见。结婚后,每次和媳妇儿亲热时,也把她看成是林清秋。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跟了他整整十一年。

“到了,嫂子。”王桂富的摩托车开得飞起来一样,吓得林清秋没办法只好搂住了王桂富的腰,心里这个后悔,为啥要坐他的摩托。

“哎呀我的天,你这人骑摩托车咋这么快呢,吓死我了。”林清秋下了车拽了拽衣服,责怪地看了一眼正在盯着他的王桂富。

“你不是怕人看见吗?快点到得快,你拿锹了吗?我这有。”王桂富看林清秋两手空空的。

“你说,我这个人,吃完饭就来了,忘了拿锹了。哈哈哈哈……”林清秋笑自己这一天忙的钻头不顾腚的。

“我这有,咱俩换班用,走时还坐我的车吧?”王桂富边说边把摩托车停下,放在了林清秋家的地边,他俩家的稻田只隔了两三家远,也就十来米。

“我可不坐了,自己溜达走,你的摩托车赶上飞机了。桂富帮帮忙,给我把水引上来呗!”林清秋每次放水会费很大的劲,虽说用电,但井得用引的。

“行。”王桂富求之不得地从心里往外的乐意。

“我给电了?”林清秋推了一下电线杆子上的电闸。

“快嫂子叫水。”王桂富忽忽的压着引井的泵,林清秋用早留在水池边的半个大瓶子一下子一下子的往泵里加水。

“上来了,快起来……”还没等王桂富话说完,井嘴里喷出来一股水喷了林清秋满身满脸花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林清秋赶紧站起身边擦脸边笑,这时的王桂富忽然上前一步,一下子捧住了林清秋的脸,狠狠地在上面亲了一口,蹭了满嘴的泥。

“你,疯了?”林清秋冷不防,吓了一跳。

“你真好看。”说完的王桂富拎着铁锹向自己家地飞奔而去。

“这缺德玩意,咋这样。”林清秋使劲擦了擦被王桂富亲过的脸蛋。又气又觉得可笑,这人咋这样?用他干点活不假,马上就得找回来。

“嫂子,走吧,我还驮你。”放完了水的王桂富见林清秋也正在要往回走。

“桂富啊,你要把海田媳妇儿驮跳了,海田回来不和你玩命。”李大柱子也在地里放水,王桂富亲林清秋时他还没来。

“别扯犊子,我就是顺道。快上来。”王桂富把铁锹绑好,看着只顾低着头没理他的林清秋。

“我不坐,你赶紧走吧。”说完了这句话,林清秋大步紧走几步离开了王桂富停摩托车的地方,头也没回。

“快上来,不然我推着车和你走。”王桂富竟大声喊了一句。

“这小子,真不是个人。”李大柱子心里想,小小年纪咋学这样?

“你要干啥?”林清秋没想到王桂富是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
“我不想干啥?就想让你坐车。”王桂富推着摩托车跟在林清秋身后,看着她薄薄的衬衫下隐约约显露出来纤细的腰,和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丰满的屁股。心里暗自在想,只要她再坐上去,我非把她驮走不可。

“喂,爸,我放完水来,您来接我,我有点饿了,走不动了。”没办法的林清秋给公公打了个电话。

“那好吧,你等你老公公吧。”王桂富狠狠地看了一眼林清秋,一踹油门,骑上摩托车走了。

“这人真缺德,呸,太不要脸。”林清秋真后悔,来时为啥腿懒,惹祸上身。

“清秋,你真是的,为啥不坐王桂富的车回来,顺道。”林清秋的公公在来接她的路上碰见了王桂富。

“我不愿坐他的车,看他不带个好样。”林清秋边往院进边说。

“一个屯子住,他还能把你咋地了?”公公不理解地看了一眼推门进了屋的林清秋,小声说了两句。

谁知第二天林清秋正在家里做中午饭,老公杨海田刚进屋。

“臭不要脸的,你给我出来……”一个女人尖声尖气的声音,响在了林清秋家后院,林清秋家开后大门。

“谁?吵吵什么玩意?”林清秋和婆婆在厨房忙活,没听见,杨海田和他爸起身出去了。

“桂富媳妇儿?你这是骂谁?”杨海田一看是外号大牤子的王桂富媳妇儿,三十刚出头,胖得腚大腰圆的,和口肥猪差不多。

“你说我上你家来能骂谁?骂你家的那个不知羞耻的小老婆,勾引我家桂富。”王桂富媳妇儿红赤面子,小眼睛像绿豆粒那么小,嘴角边有一颗大黑痣。

“桂富媳妇儿,你糊了了什么玩意?”杨海田的老爸嗷嗷两嗓子,自己家的儿媳妇儿啥样,他最清楚。

“大柱子媳妇儿告诉我的,大柱子放水回来和她说的,亲眼看见的,那还有假?”李大柱子媳妇儿和王桂富媳妇儿是亲姑舅姐妹。

“吃饭了,这……咋的了?”林清秋汗流满面的出来,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衫,还把袖子撸到了胳膊弯处,露出的皮肤又细又嫩。

“林……”王桂富媳妇儿刚说了一个林字。

“赶紧走,没人听你胡说八道。”林清秋的公公挥挥手,拽着杨海田进了屋。

“爸,海田咋的了?”林清秋烙的葱花饼,杨海田一回来就说馋她烙的饼了,在外面吃不出来这个味道。

“吃饭,没听着,就当耳聋了。”杨海田没好气地搡撞了林清秋一句,还狠狠盯着她怎么晒也晒不黑的脸,又黑又大的一双大眼睛像黑葡萄粒似的,正奇怪地看着自己。

“我问问咋了,我不是不聋吗?为啥要装聋。”林清秋活计应人,嘴也不让号。

“行了,都少说一句不行吗?”杨海田的老爸怕小两口为这事干仗,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他还指望抱孙子呢。

“你去接燕和鹤去吧!也做点当爸爸的义务。”下午傍四点多,林清秋刚喂完猪。她家年年养两头年猪,过年杀一头,卖一头。

“嗯呢,知道了。”杨海田有点想媳妇儿了,吃完晌午饭,躺在热炕头上睡得他浑身燥热。一睁眼正看见林清秋迷人的脸。一伸手把她搂了过来,一顿亲。

“疯了,爸妈在东屋呢!烦人。”林清秋使劲挣脱了杨海田滚烫的身子。

“海田,不用你去接,我去就行,我和你说件事。”杨海田的老爸从东屋出来正好看见林清秋脸通红地从西屋往外走,看见他也没吱声,眼睛里有了羞涩。他一猜也知道是咋回事。

“爸,清秋让我去,我也该尽点做爸爸的责任。爸啥事,快说,一会接孩子时间到了。”杨海田见老爸进了屋,赶紧平稳了一下刚刚荡起的激情。

“就是你俩赶紧再要个儿子,我不想咱们老杨家绝户了,在你这辈断了香火。”杨海田的老爸,说完了就走出了儿子的西屋。

“这可咋整,不回来还想家,这一回来,第一件事,就是这个。生,再生就保准是个儿子?怎么绝户了?不有两个闺女呢么?真愁人,这一天天的。”杨海田见老爸走了,一顿叨咕。

“海田回来了?”同村的王长江也来接孩子放学。

“嗯呢,刚回来。二哥也来接孩子。”杨海田在全村子也是个出了名的主。能挣钱不说,媳妇儿一胎给他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。

“海田,这几年发财了,该要二胎了。不然挣那么多钱,给谁花。哈哈哈哈……”王长江呲着一口烟熏的黑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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